真相是假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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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相是假(完)
“這是……”司機大叔盯著你手中的項鏈，像是想到了什麽，露出了好笑又無奈的神色，“我不用這個，你自己留著吧。”
“——欸？”你第一次被拒絕，拉長了聲音，控制鼠標做出委屈的表情，“你討厭我嗎？所以不願意接受我的禮物。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司機大叔蹲下來，平視你的眼睛，“我很喜歡你，但是這條項鏈對我是無效的。很抱歉讓你難過了，作為補償，我教你使用和存儲項鏈裏的力量，怎麽樣？”
“項鏈裏的力量？”你被勾起了興趣。
“是啊。”他輕笑，“可以做到任何事情的力量。”
……
“你其實……不是真正的——吧？”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，小同桌突然問你。
你偏過頭：“你在說什麽啊？”
“女主本該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，但幼年時，父母的公司被port mafia吞並，父母也自殺身亡。男主為獲取女主父母隱藏的財產，收養了女主。
女主發現男主是殺父殺母的仇人，經歷了一系列痛苦的故事，最終絕望地從□□大樓一躍而下。”
“啊……”小同桌講述的故事，雖然主語大相徑庭，但內容與這周目游戲的引導詞大差不差。你的大腦出現一瞬間的宕機，隨及很快反應過來，“姐妹，你也是游戲玩家嗎？”
“游戲玩家……”小同桌若有所思，“可以這麽說吧。”
“你玩過這個身份？”VB雖然職業隨機，行為也完全出於自主選擇，但涉及主要人物的命運，有一部分必須按照丘比的指示行動，“這周目感覺好狗血啊。必須按照引導詞的劇情走嗎？編劇果然不做人。”
“……算是吧。”小同桌嘆了一口氣，“我這具身體的主人許下了‘想要擺脫劇情控制，救下——，彌補未曾發生的傷害’的願望。只是現在看來……恐怕真正的——在你來之前就因為知道了所有的真相，選擇了自我毀滅。”
“啊？”你思索，“可是她又不是玩家，怎麽知道未來的事情？”
“……我在打掃‘——’的家時發現的悲嘆之種。”小同桌的表情算得上糟糕，仿佛感同身受，“恐怕‘——’的母親曾經許下過保護‘——’或者拯救自己的願望，負責接送你的那個司機給我的感覺很糟糕，可能與‘——’的異常有關。”
“司機大叔嗎？”你並不介意分享得到的線索，畢竟小同桌從立場分析，不會是你的敵人，“他教過我使用‘能源之石’——山本曾經說過它同你打掃時發現的寶石材質相同，我可以教你如何使用，它說不定與你的主線任務相關呢。”
……
學姐告訴你，她的妹妹也接觸過奇怪的游戲。
Reach a happy end。
那麽現在看來，一切都能說通了。
為什麽你只在首領宰養女的那個周目，收到李林的提醒。
以及為什麽，這個世界的李林會選擇“你”作為盟友。
“——”完全符合需要被拯救的悲劇形象。
你與李林，很早以前就有了交集。
只是突然湧現的回憶讓你驚覺，不僅“你”的記憶被封存，你的部分回憶恐怕也受到了影響。
否則，你的記性再不好，玩游戲時再心不在焉，也不至於現在才記起這些事情。
一個新的、更加可怕的猜想逐漸成形。
不過首先還是需要先弄清其他問題：“上條恭介發給我的短信中，‘它’指的是誰？”
曉美焰輕揉眉心：“還記得我說過，丘比因為擁有了人類的野心，分裂出破壞規則毀滅世界、獲得巨大能量的派系嗎？
它們被稱為‘毀滅者’。
丘比這個種族雖然都很無恥，不過惡心程度是不同的。毀滅者尤甚。
只是即使它們一次性獲得的能量再多，終究敵不過官方的日積月累。
毀滅者被圍剿，大部分勢力被殲滅，但其中最大組織的首領攜帶大部分能量，逃到了這個世界。
“所以‘它’就是——”你心下有了猜測。
“毀滅者的首領。”曉美焰平靜道，“毀滅者能量帶來的變數影響了這個世界，因此是特殊的。”
你想到小提琴別墅裏的遭遇：“所以那時候的社長A與情人B也是官方負責調解的丘比？丘比A是被能源的力量無聲息砍下頭顱的？可是那時候丘比A已經離開了，為什麽有人要用能源的力量，進行再次傷害呢？”
“不確定，但大概率是官方的——手上有數字編號的就是官方人員，方便互相辨別身份，不過它們一般會用能量遮掩住人類的耳目。
至於社長A的情況，有些覆雜，需要從頭說起。
未被丘比附身的社長A，你已經知道了，是這個小世界的作者。”曉美焰補充道，“I姐發現的，詐一詐他就全招了。”
難怪合夥人I會揍社長A。
“並且與你猜想一致，情人B為拯救家人，同丘比簽訂了契約。
她註定無法得嘗所願，因為為了這個世界的安全，試驗品K的悲劇無法改變。
周六去找大徒弟D問清楚的那天，她從社長A那裏得知，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，以及，小說的大致發展。
她變成了魔女。
人類不可能對丘比的行動一無所知，它們在大世界反覆嘗試的時候，因為能源無法用作遮掩，被一些人類捕捉到，並當作素材記錄了下來。
作者社長A的世界就有名為《魔法少女小圓》的番劇，他把變成魔女的後果告訴了情人B，所以情人B在變成魔女的時候，嘗試自殺。
但未果，丘比阻止了她。
——不是出於好心，而是官方對於介入的丘比有行為上的規定，小說劇情裏不死的關鍵人物，丘比附身過後必須保證他們還活著。”
聽出來你很討厭丘比了。
“那社長A……”你皺眉。
“路人甲的死活不重要。”曉美焰垂眸，“路人甲在小世界未成熟的時候不具備意識，因此丘比評估此時他們不是‘人’，只是工具，沒有‘人’的權利。
但妻子C很重要，所以必須要穩住她的情緒。
丘比大概同她達成了什麽約定，丘比替社長A死去，作者社長A就會回來。
所以妻子C按照書裏的劇情，殺死了被丘比附身的社長A。
——每個人或者丘比，在每個世界只能附身一個人，被附身的人生死狀態沒有要求，但若是附於已死之人，要求身體必須達到無致命傷的水平。
附身之人離開時只能選擇死亡的方式，但想要被附身者繼續活著，必須滿足同理的要求。
打個比方，如果選擇勒死、溺斃、病死或者敲擊後腦等方式殺人，丘比會替社長A擋住傷害，社長A依舊能活蹦亂跳。但若是砍掉他的頭顱，那麽身體就完全不具備活性了。
做這一切的應該就是毀滅者的首領，作者社長A的意識在一年前被丘比壓制，那個時候他大概發現了什麽，所以毀滅者的首領不想讓作者社長A回來。
為了逼出毀滅者的首領，官方有毀滅這個世界的意願。
所以為了這個世界的安全，我們也在努力尋找毀滅者的首領究竟是誰。
但是這很困難，任何擁有丘比項鏈力量的人，都可能是首領。”
你了然：“所以你讓我回收那些項鏈。”
既是排除給你項鏈的人的嫌疑，又可以得到項鏈裏的力量。
“那李林現在是什麽情況？”你刨根問底。
“她死了。”
“但她的靈魂寶石還在。”你有些不解，“沙耶香不就回來了？”
“回來的不是沙耶香，而是被丘比附身的身體。”曉美焰垂下眼簾。
“……”你想到了小偵探的話。
“察覺到不對的美樹宏在質問時誤殺了它。
而李林因為接觸了丘比開發的游戲，緩解魔女化的速度，又在之後會使用……丘比項鏈的力量，即使知道了世界的真相，也沒有立刻變成魔女。
她不清楚從哪裏得知了毀滅者的消息，但我們忙於隱藏自己的行蹤，保險起見並沒有跟隨，她是獨自過去的，我們只知道她去了無慘和作者社長A參加的宴會，之後便杳無音訊。
而我們在東京機場搶回的靈魂寶石，已經變成了不可逆的悲嘆之種。
我們也因為追查時觸及到了核心線索，被毀滅者的首領盯上。
當時我們註意到，有能源的力量出現在上條恭介提家，僥幸躲過，對方便朝著‘你’家的方向趕去，所以立即向‘你’發出了提醒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你終於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，“我什麽時候能回到自己的世界？”
對方思忖片刻：“這個世界成熟以後，與無慘對決的那天到來時。無論結果如何，你都可以回去。畢竟，這個世界現在還需要大世界的影響。”
“那麽，我又能得到什麽你毀約之後的額外好處呢？”你微笑，“首先聲明，我的報覆心可是很強的。”
“……你目前賬戶上的餘額全部歸你，並且，在你回去以前，可以隨意使用你丘比項鏈的能力。”
“你還是沒說實話。”你沈默了半晌，指出她話中的漏洞，“第一，把我弄到這個世界，你們大概靠的是學姐的拘靈遣將，以及丘比項鏈能在這個世界發揮作用。
但你也說了，丘比項鏈只能在未成熟的小世界發揮作用，金錢不是靈體，你大概率無法轉移。
所以我的錢，是沒有辦法出現在我真正生活的世界的。
第二，項鏈本來就是我所得，我也記起它的使用方法，我可以隨意使用項鏈的力量，並不出於你們的恩惠。
第三，若真相真如你所說，你完全可以從一開始告訴我。我是你的話，會把條件編為‘收集20條丘比項鏈，並等這個世界成熟’。
反正後面的要求也不是特別苛刻，我都能夠做到去騙那些黑泥怪了，不需要做任何事的等待對我來說，並非難事。
所以‘世界成熟’背後的一些設定，從一開始，出於某些原因，你並不想輕率地告訴我，對嗎？”
見對面的二人不約而同露出或多或少凝重的神色，你揉了揉太陽穴：“你的故事講完了，那麽現在，要不要聽一下我的猜測？”
……
你使用異能，整理好自己的表情離開公寓，太宰治依舊在樓下等你。見你出來，輕笑道：“成功了？”
你望進他溫柔又深邃的雙眸，心裏五味雜陳，有些疲憊地應道：“算是吧。”
經過協商，你將曉美焰的靈魂寶石歸還給對方。
並且，就一件事達成了共識——
“有一個戴著白色帽子的男人，將‘書’的書頁散落到了各個世界，因此有許多未成熟的小世界的人通過許願，來到了這個不作為主要人物、幾乎可以隨意改變自己命運的世界。
——無慘便是在書頁上寫下‘希望自己可以成為完美生物’的願望，所以來到了這個世界，根據‘書’的引導搶占先機，知曉試驗品K的作用。
這個世界瀕臨崩潰，一部分也是因為這些有意識的小世界配角穿越的影響。
並且這一切，很有可能會造成一定程度上的世界融合，改變這個世界成熟的條件，減緩成熟的速度。
所以保險起見，你需要讓那些來自其他小世界的人，心甘情願地撕掉寫著願望的書頁。
或者殺死他，讓他們回到自己的世界。”
難以想象，對方經歷了多少次輪回，才能夠獲得這麽多的信息。
不過在此之前，擁有並可以使用足夠力量的你，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做。
去報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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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欸？”你第一次被拒絕，拉長了聲音，控制鼠標做出委屈的表情，“你討厭我嗎？所以不願意接受我的禮物。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司機大叔蹲下來，平視你的眼睛，“我很喜歡你，但是這條項鏈對我是無效的。很抱歉讓你難過了，作為補償，我教你使用和存儲項鏈裏的力量，怎麽樣？”
“項鏈裏的力量？”你被勾起了興趣。
“是啊。”他輕笑，“可以做到任何事情的力量。”
……
“你其實……不是真正的——吧？”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，小同桌突然問你。
你偏過頭：“你在說什麽啊？”
“女主本該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，但幼年時，父母的公司被port mafia吞並，父母也自殺身亡。男主為獲取女主父母隱藏的財產，收養了女主。
女主發現男主是殺父殺母的仇人，經歷了一系列痛苦的故事，最終絕望地從□□大樓一躍而下。”
“啊……”小同桌講述的故事，雖然主語大相徑庭，但內容與這周目游戲的引導詞大差不差。你的大腦出現一瞬間的宕機，隨及很快反應過來，“姐妹，你也是游戲玩家嗎？”
“游戲玩家……”小同桌若有所思，“可以這麽說吧。”
“你玩過這個身份？”VB雖然職業隨機，行為也完全出於自主選擇，但涉及主要人物的命運，有一部分必須按照丘比的指示行動，“這周目感覺好狗血啊。必須按照引導詞的劇情走嗎？編劇果然不做人。”
“……算是吧。”小同桌嘆了一口氣，“我這具身體的主人許下了‘想要擺脫劇情控制，救下——，彌補未曾發生的傷害’的願望。只是現在看來……恐怕真正的——在你來之前就因為知道了所有的真相，選擇了自我毀滅。”
“啊？”你思索，“可是她又不是玩家，怎麽知道未來的事情？”
“……我在打掃‘——’的家時發現的悲嘆之種。”小同桌的表情算得上糟糕，仿佛感同身受，“恐怕‘——’的母親曾經許下過保護‘——’或者拯救自己的願望，負責接送你的那個司機給我的感覺很糟糕，可能與‘——’的異常有關。”
“司機大叔嗎？”你並不介意分享得到的線索，畢竟小同桌從立場分析，不會是你的敵人，“他教過我使用‘能源之石’——山本曾經說過它同你打掃時發現的寶石材質相同，我可以教你如何使用，它說不定與你的主線任務相關呢。”
……
學姐告訴你，她的妹妹也接觸過奇怪的游戲。
Reach a happy end。
那麽現在看來，一切都能說通了。
為什麽你只在首領宰養女的那個周目，收到李林的提醒。
以及為什麽，這個世界的李林會選擇“你”作為盟友。
“——”完全符合需要被拯救的悲劇形象。
你與李林，很早以前就有了交集。
只是突然湧現的回憶讓你驚覺，不僅“你”的記憶被封存，你的部分回憶恐怕也受到了影響。
否則，你的記性再不好，玩游戲時再心不在焉，也不至於現在才記起這些事情。
一個新的、更加可怕的猜想逐漸成形。
不過首先還是需要先弄清其他問題：“上條恭介發給我的短信中，‘它’指的是誰？”
曉美焰輕揉眉心：“還記得我說過，丘比因為擁有了人類的野心，分裂出破壞規則毀滅世界、獲得巨大能量的派系嗎？
它們被稱為‘毀滅者’。
丘比這個種族雖然都很無恥，不過惡心程度是不同的。毀滅者尤甚。
只是即使它們一次性獲得的能量再多，終究敵不過官方的日積月累。
毀滅者被圍剿，大部分勢力被殲滅，但其中最大組織的首領攜帶大部分能量，逃到了這個世界。
“所以‘它’就是——”你心下有了猜測。
“毀滅者的首領。”曉美焰平靜道，“毀滅者能量帶來的變數影響了這個世界，因此是特殊的。”
你想到小提琴別墅裏的遭遇：“所以那時候的社長A與情人B也是官方負責調解的丘比？丘比A是被能源的力量無聲息砍下頭顱的？可是那時候丘比A已經離開了，為什麽有人要用能源的力量，進行再次傷害呢？”
“不確定，但大概率是官方的——手上有數字編號的就是官方人員，方便互相辨別身份，不過它們一般會用能量遮掩住人類的耳目。
至於社長A的情況，有些覆雜，需要從頭說起。
未被丘比附身的社長A，你已經知道了，是這個小世界的作者。”曉美焰補充道，“I姐發現的，詐一詐他就全招了。”
難怪合夥人I會揍社長A。
“並且與你猜想一致，情人B為拯救家人，同丘比簽訂了契約。
她註定無法得嘗所願，因為為了這個世界的安全，試驗品K的悲劇無法改變。
周六去找大徒弟D問清楚的那天，她從社長A那裏得知，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，以及，小說的大致發展。
她變成了魔女。
人類不可能對丘比的行動一無所知，它們在大世界反覆嘗試的時候，因為能源無法用作遮掩，被一些人類捕捉到，並當作素材記錄了下來。
作者社長A的世界就有名為《魔法少女小圓》的番劇，他把變成魔女的後果告訴了情人B，所以情人B在變成魔女的時候，嘗試自殺。
但未果，丘比阻止了她。
——不是出於好心，而是官方對於介入的丘比有行為上的規定，小說劇情裏不死的關鍵人物，丘比附身過後必須保證他們還活著。”
聽出來你很討厭丘比了。
“那社長A……”你皺眉。
“路人甲的死活不重要。”曉美焰垂眸，“路人甲在小世界未成熟的時候不具備意識，因此丘比評估此時他們不是‘人’，只是工具，沒有‘人’的權利。
但妻子C很重要，所以必須要穩住她的情緒。
丘比大概同她達成了什麽約定，丘比替社長A死去，作者社長A就會回來。
所以妻子C按照書裏的劇情，殺死了被丘比附身的社長A。
——每個人或者丘比，在每個世界只能附身一個人，被附身的人生死狀態沒有要求，但若是附於已死之人，要求身體必須達到無致命傷的水平。
附身之人離開時只能選擇死亡的方式，但想要被附身者繼續活著，必須滿足同理的要求。
打個比方，如果選擇勒死、溺斃、病死或者敲擊後腦等方式殺人，丘比會替社長A擋住傷害，社長A依舊能活蹦亂跳。但若是砍掉他的頭顱，那麽身體就完全不具備活性了。
做這一切的應該就是毀滅者的首領，作者社長A的意識在一年前被丘比壓制，那個時候他大概發現了什麽，所以毀滅者的首領不想讓作者社長A回來。
為了逼出毀滅者的首領，官方有毀滅這個世界的意願。
所以為了這個世界的安全，我們也在努力尋找毀滅者的首領究竟是誰。
但是這很困難，任何擁有丘比項鏈力量的人，都可能是首領。”
你了然：“所以你讓我回收那些項鏈。”
既是排除給你項鏈的人的嫌疑，又可以得到項鏈裏的力量。
“那李林現在是什麽情況？”你刨根問底。
“她死了。”
“但她的靈魂寶石還在。”你有些不解，“沙耶香不就回來了？”
“回來的不是沙耶香，而是被丘比附身的身體。”曉美焰垂下眼簾。
“……”你想到了小偵探的話。
“察覺到不對的美樹宏在質問時誤殺了它。
而李林因為接觸了丘比開發的游戲，緩解魔女化的速度，又在之後會使用……丘比項鏈的力量，即使知道了世界的真相，也沒有立刻變成魔女。
她不清楚從哪裏得知了毀滅者的消息，但我們忙於隱藏自己的行蹤，保險起見並沒有跟隨，她是獨自過去的，我們只知道她去了無慘和作者社長A參加的宴會，之後便杳無音訊。
而我們在東京機場搶回的靈魂寶石，已經變成了不可逆的悲嘆之種。
我們也因為追查時觸及到了核心線索，被毀滅者的首領盯上。
當時我們註意到，有能源的力量出現在上條恭介提家，僥幸躲過，對方便朝著‘你’家的方向趕去，所以立即向‘你’發出了提醒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你終於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，“我什麽時候能回到自己的世界？”
對方思忖片刻：“這個世界成熟以後，與無慘對決的那天到來時。無論結果如何，你都可以回去。畢竟，這個世界現在還需要大世界的影響。”
“那麽，我又能得到什麽你毀約之後的額外好處呢？”你微笑，“首先聲明，我的報覆心可是很強的。”
“……你目前賬戶上的餘額全部歸你，並且，在你回去以前，可以隨意使用你丘比項鏈的能力。”
“你還是沒說實話。”你沈默了半晌，指出她話中的漏洞，“第一，把我弄到這個世界，你們大概靠的是學姐的拘靈遣將，以及丘比項鏈能在這個世界發揮作用。
但你也說了，丘比項鏈只能在未成熟的小世界發揮作用，金錢不是靈體，你大概率無法轉移。
所以我的錢，是沒有辦法出現在我真正生活的世界的。
第二，項鏈本來就是我所得，我也記起它的使用方法，我可以隨意使用項鏈的力量，並不出於你們的恩惠。
第三，若真相真如你所說，你完全可以從一開始告訴我。我是你的話，會把條件編為‘收集20條丘比項鏈，並等這個世界成熟’。
反正後面的要求也不是特別苛刻，我都能夠做到去騙那些黑泥怪了，不需要做任何事的等待對我來說，並非難事。
所以‘世界成熟’背後的一些設定，從一開始，出於某些原因，你並不想輕率地告訴我，對嗎？”
見對面的二人不約而同露出或多或少凝重的神色，你揉了揉太陽穴：“你的故事講完了，那麽現在，要不要聽一下我的猜測？”
……
你使用異能，整理好自己的表情離開公寓，太宰治依舊在樓下等你。見你出來，輕笑道：“成功了？”
你望進他溫柔又深邃的雙眸，心裏五味雜陳，有些疲憊地應道：“算是吧。”
經過協商，你將曉美焰的靈魂寶石歸還給對方。
並且，就一件事達成了共識——
“有一個戴著白色帽子的男人，將‘書’的書頁散落到了各個世界，因此有許多未成熟的小世界的人通過許願，來到了這個不作為主要人物、幾乎可以隨意改變自己命運的世界。
——無慘便是在書頁上寫下‘希望自己可以成為完美生物’的願望，所以來到了這個世界，根據‘書’的引導搶占先機，知曉試驗品K的作用。
這個世界瀕臨崩潰，一部分也是因為這些有意識的小世界配角穿越的影響。
並且這一切，很有可能會造成一定程度上的世界融合，改變這個世界成熟的條件，減緩成熟的速度。
所以保險起見，你需要讓那些來自其他小世界的人，心甘情願地撕掉寫著願望的書頁。
或者殺死他，讓他們回到自己的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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